周小平
  中國的80、90後是一個特殊的年代人群符號,它代表的是一大批伴隨著中國改革開放成長起來的新青年,這些新青年心裡怎麼想,很重要。可是,80、90後從出生到今天都一直生活在一場無形的文化劫難當中,這種文化劫難令他們當中的很多人變得無比自卑和抱怨連連,從而喪失鬥志和希望,這對他們自己和這個民族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所以,如果我們這一代人無法打破它,就在劫難逃。
  我們為什麼會面對這場文化劫難?它的起源又是什麼?我們這一代人必須搞清楚,看透徹。否則我們不可能度過這場劫難。因為文化劫難並不是一場獨立的災難,它是一場“三連劫”中的最後一道劫數,也是最危險的劫數。對中國人而言這場“三連劫”起源於1840。
  自大航海時代以來,我們整個人類文明史的本質其實就是一場侵略與反侵略的鬥爭史。而西方列強憑藉其一時的科技領先為地球上的其他文明打造了三重劫難。第一重是屠殺,第二重是殖民,第三重是洗腦。西方列強對異己文明一律實行屠殺政策,只有當殺不乾凈的時候才會使用殖民政策,而當他們要對付那些連殖民這招也無法征服的文明時,他們才會帶上溫柔的民主面具對其進行輿論洗腦,直至其自取滅亡。
  1840-1950:面對屠殺,我們的先輩都在為了一個讓子孫後代不再任人宰割的夢想而奮鬥。
  從17世紀開始,西方列強就依仗船堅炮利開始了對世界其他文明的屠殺和掠奪。由於軍事實力差距,地球上的很多文明都在這場浩劫中徹底毀滅了,世界文明的多樣性不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單一的西方文明。在這場侵略與反侵略的鬥爭中,人類文明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美洲文明以及澳洲文明都相繼被西方屠殺殆盡。歐洲人從登陸美洲開始就對這些文明展開了殘酷的屠殺,故意散佈天花病毒、發佈頭皮懸賞令等等,甚至用這些人的皮來做皮鞋。即便在美國形成之後,無論是華盛頓時期還是林肯時期,美國政府對印第安人的態度都是屠殺。在這種近乎滅絕人性的屠殺政策推動下,原本人數不多的澳洲原住民全部滅絕,印第安人也從近7000萬人縮減到如今的不足20萬人,而且還像動物一樣被圈在“保護區”內供人參觀。這種屠殺在世界各地都上演了,包括中國。
  在八國聯軍占領北京的第三個月,570多名中國婦女不堪凌辱選擇了集體上吊。《日本郵報》在刊發這起案件時,引用了弗蘭克?布林克利的一段描述:“聯軍占領北京後,見人就殺,甚至以殺人取樂競賽,法軍將中國人追進死衚衕,用早就架設好的轉筒機槍(1884年發明)掃射十分鐘,直到不留一個活口,英軍把中國人趕成一堆,然後用炮轟斃。德軍遇到中國人,一律格殺勿論。槍殺,刺死,絞刑,燒死,棍擊,勒死,姦殺無所不用其極,北京街頭到處都是砍下的人頭,一些房屋裡懸有首級和被肢解的屍體。”八國聯軍討伐隊不僅在北京郊區血洗無數村鎮,而且將男子一律虐殺,婦女先姦後殺,手段殘忍無人能及。老人被洋兵當做刺殺活靶,開膛兒童的屍體隨處可見,聯軍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發泄獸性,有一個女子被強姦之後下體還被塞入一枚小金佛取樂,而另外一名聯軍為了得到這個小金佛便將其當街活剖。然而這些僅僅是這一劫難的開端,八國聯軍之後,日本軍國主義踏上了中國的領土。
  在那個年代,我們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始終在35歲以下徘徊,饑荒和戰亂一輪又一輪地襲擊著這片土地,我們的先輩被當做牲畜一般任人宰割。在日本731試驗場零下二十幾度的低溫下,被迫接受實驗的中國婦女被捆綁著,雙手裸露在空氣中,幾個日本兵不停地用瓢舀起冰水,澆在該婦女手上。十幾小時後,這雙手凍得硬硬的,上面蓋了一層冰。回到室內後,日本人命該婦女把手浸泡在溫水中,直到雙手軟軟地垂了下來……忽然,一個日本人使勁一捋,把此婦女雙手的皮肉像脫手套一樣地脫了下來,整個肘部以上的雙手頓時變成了只殘留極少數肉絲的森森白骨…日本人還讓中國受害者把手伸入超低溫箱進行速凍,完成後,中國受害者取出雙手,看起來呈灰白色,上面結了一層霜,完全不像是人類的肢体了,一個日本人用短棍敲打,就像打斷冰柱一樣,把中國受害者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打落,發出清脆的聲音,中國受害者發出了絕望而恐怖的號叫。
  日本731部隊當年搞的這些恐怖的人體實驗,不僅是為了獲取人體醫學數據,而且有很多更令人髮指的事純粹是為了取樂。比如說在手術摘除中國受害者的胃和小腸,把食道和大腸直接連接,讓該中國受害者不斷地吃東西也只能眼睜睜地餓死;比如砍下中國受害者的手和腳,然後用手術把手接在小腿上,把腳接在手臂上,還用“高明的醫術”把它們接活一段時間;比如不進行任何麻醉,只是把中國受害者綁在手術臺上就活體解剖,中國受害者越是痛苦地掙扎越是引起哄堂大笑;還比如把中國受害者的血液全部抽乾,然後向他身軀里註入馬的血液,史料稱由此引起的劇烈的抽搐和痙攣“連幾個壯漢也壓制不住”。還有很多比這更凄慘的案例,周小平不忍下筆再述…
  我時常在想,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力量和智慧帶領著我們這個民族熬過了這場劫難?我們這個共和國的開國領袖們當初不過是一群泥腿桿子,窮困潦倒,手裡要什麼沒什麼。然而就是這樣一群人,最初只有十幾個人,就是他們完成了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一看似完全不可能的壯舉,讓我們這個民族沒有在西方列強的屠殺中滅絕,而是在炮火與摧殘中艱難地站起身來反擊。他們依靠的是什麼?
  在試圖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名網友在我微博上的留言。他說:“我永遠都記得小時候奶奶跟我講起當年日本兵來掃蕩,她躲進地窖里瑟瑟發抖時那種幽怨的眼神。”人世間再沒有比這更讓人動容的畫面。尤其是我們作為一個男兒,生在那樣的年代,我們如果不奮力揮動自己的拳頭去反抗的話,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人世間。所以對我們許許多多普通的老百姓而言,指引我們前進的既不是什麼主義,也不是什麼意識形態,而是生存毀滅的迫在眉睫,和文明衝撞的殘酷現實。
  我小的時候,一直以為外公只有一個哥哥,但後來他告訴我他其實有五個兄弟,而他是最小的一個。於是我問他:“那你另外的兄弟們在哪呢?”我外公回答說:“他們都在戰亂中死去了。”老人說這番話的時候很平靜,但現在回想起來我認為他其實是很想念他的兄弟們。因為老人在世的時候每當看到我和表弟們在一起玩,都會樂得合不攏嘴。這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親情,對老人來說,是一種永遠不能再企及的奢求。
  他們用自己一代人的犧牲和抗爭,打碎了西方人給我們帶來的第一道劫難,讓我們免於墮入地獄般的戰亂。他們的夢想是讓自己的子孫後代不再任人宰割,這夢想實現了,但是鬥爭仍未結束,第二道劫難如影隨形。
  1950-2010:面對貧窮,我們的先輩都在為了一個讓子孫後代不再忍飢挨餓的夢想而奮鬥。
  印度文明和東南亞雖然逃過了屠殺的命運,但最終還是屈服於西方的威逼利誘,淪為了半殖民地。在今天的東南亞充斥著大量的人妖、雛妓,有人說這本來就是東南亞的特色文化,但這種說辭是卑劣的,沒有人會如此作踐自己和自己的子女,除非是生存所迫。在印度有十億“賤民”(印度社會的低種姓人口)依靠撿洋垃圾為生,一個英國人一年產生的垃圾,被船運到印度之後,竟能養活400個“賤民”。在首都新德里以及孟買面積僅1.75平方公里的範圍內,居住著一百多萬人口,很多人一家三代擠在幾平方米的紙殼房裡,用飄滿屍體和糞便以及洋垃圾的恆河水洗衣做飯。
  如今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就在三十年前中國人過得比印度人和東南亞人還要窮困。但中國的窮困和印度與東南亞比起來有著最本質的區別。中國當年的窮困奠定了今天我們富裕的基礎,而印度和東南亞當年的短暫繁華則奠定了他們今天的凄慘和衰敗。在70年代之前中國一直在蘇聯的陰影下生存,當時中國幾乎沒有自己的工業體系和科技儲備,國內生產生活所需的化肥等工業製成品幾乎全部依賴從蘇聯。人在屋檐下,就不得不低頭,所以當時儘管連我們自己都吃不飽飯,卻還不得不把食品源源不斷地送往蘇聯還債。
  經常有網友會問,既然如此中國當時為什麼不建立自己的工廠?為什麼不?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當時的中國是一個剛剛趕跑了侵略者的中國,我們幾乎是在一片廢墟當中重建家園。建立現代化的工廠需要幾十種不同的工業體系,涉及幾百種科學技術領域,需要幾百萬種零部件,和上千萬的產業技術工人。而在當時的中國,我們連個像樣的學校和工廠都沒有,談何容易?不僅如此,獨立建設自己的工業體系,擺脫依賴他人受制於人的命運,需要的不僅僅是科學技術還需要莫大的勇氣和實力。正如奴隸主不會允許自己的農奴自立門戶單干一樣,蘇聯也不允許中國自立門戶單干。
  從中國開始自己的五年計劃之後,中蘇關係就一度緊張,60年代蘇聯不僅在中蘇邊境陳兵百萬,更制定了用核彈摧毀中國建設之路的毀滅性的打擊方案。很多年以後當我在回顧這段歷史的時候,曾經無數次感到一種錐心刺骨的疼痛。我們的父輩究竟是如何支撐過那段艱難歲月的?當年那些穿著黃膠鞋和手拿半自動步槍的解放軍在面對蘇聯勢不可擋的坦克洪流面前是怎樣保持鬥志且毫無懼色的?為什麼在有一部分人選擇了背叛中國逃往蘇聯之後,剩下來的人還那麼堅強地選擇戰鬥,選擇直面自己的命運,選擇和中國站在一起哪怕明天就被坦克碾碎,哪怕明天就在核爆下化為塵粉。
  後來我在讀共和國曆史的時候看到了鄧稼先的夫人許鹿希寫的一段回憶錄,解答了我的疑問。“1986年,兩彈元勛鄧稼先由於全身核輻射造成大面積滲血,已經達到無法救治的地步。當年核彈試爆時,中國還沒有能力對科研人員進行基本的身體保護設備,鄧稼先作為總指揮,曾在沙漠里和戰士們一起尋找沒有爆炸的核彈重要部件,找到把這個關鍵零件抱了回來,全然顧不上零件上已沾染的核輻射,以至於身體機能受到了嚴重的致命毀損。鄧稼先病重住院期間,楊振寧曾經去醫院探望時,兩人之間有這樣一段對話。楊問:研究原子彈,國家究竟給了你多少獎金,值得你把命都搭上?鄧:十塊錢。原子彈十塊錢,氫彈十塊錢。”鄧稼先撒手離開人世時,他的身體只剩下了皮包骨頭,他生前最後一張和夫人的合影里,我們可以看到他那幾乎空空蕩盪的袖管,但他的臉上依然洋溢著一種自信的微笑,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希望。正是這樣如風中搖曳燭火般微弱的點滴希望之光支撐著那一代中國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點滴的希望之光終有一天也會亮如白晝!
  1964年10月16日下午3時,一道雪亮得令人無法直視的光芒撕破了天際,我國第一顆原子彈試爆成功了。這不僅洗刷了中國沒有核武器的歷史,也讓蘇聯的鋼鐵洪流愕然止步,我們的家園保住了,我們的建設之路可以繼續了。消息傳出,在遠處觀察站的山坡上,一群蓬頭垢面,衣著破爛,面黑如丐的軍人、科研人員、後勤工人瘋狂地沖向高處向著核爆成功的方向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向天空拋灑著衣帽甚至鞋襪,有些人當即跪倒在地,食指緊緊地摳住腳下的土地號啕大哭。一直到今天我在觀看這段視頻的時候都還會忍不住淚水,因為我知道這場核爆對我們這個民族的意義。今天我可以能坐在高檔茶館里休閑地喝著咖啡或者茶水談天說地,我們可以自由自在地打工或者計劃買一部新款手機,我們可以對菜品口味挑挑揀揀,我們可以上著網衝浪享受生活的平靜,這枚爆炸的核彈功不可沒。如果沒有它,我們已經淪為伊拉克或者敘利亞。
  生存的現實就是如此殘酷,以至於沒有給意識形態留下任何想象的空間,每一個有良心的人都應該從心底裡去感激的我們父輩,感激他們嚼著草根,吞著樹皮,勒緊褲腰帶為我們打下的這些獨立基礎和強國基石,他們可以選擇歸順蘇聯,也可以選擇歸順美國,做一個像伊拉克那樣奴國或者類似印度那樣的殖民地。那樣他們就可以不付出,不犧牲,不奮鬥,不恐懼,而是舒舒服服地和西方列強一道分享這片土地上的一切民脂民膏。但是他們沒有,他們選擇了殊死一搏。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根本無法等到中國全面建設成功之日。但他們依然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和精神去為止奮鬥,他們為了什麼?他們為了我們,為了我們能夠生活在一個比他們好上百倍千倍的世界里,就像今天我們所生活的現代化中國。
  小時候父親曾經給我講過他在鐵道上工作的故事,他說當年他才19歲,去修鐵路幾乎沒有工錢,只有一口飯吃,但就是這樣他們依然堅持要修通鐵路。那時候沒有任何現代工具的幫助,沒鋪設一根枕木都要靠肩挑,靠手挖,靠人抬,在暴日炎炎的夏日是如此,在冷風刺骨的冬日也是如此,因為鐵路是現代化國家的運輸大動脈,建不成它,中國就隨時可能會被列強再次瓜分。除了辛苦之外,還伴隨著今天我們所無法想象的危險,每次在炸山或者掏隧道點炸葯的時候,他們都只能躲到用松木鋪成的床鋪下麵躲避飛石。而有一次當爆炸結束之後,我父親從床底爬出來,看到他身邊的工友沒動靜,仔細一看才發現人早就死了。一顆飛石砸斷了鋪床的松木,那些斷裂的松木從他工友的後背捅進去從胸口捅出來,暗紅色的鮮血流在床底,像一條蜿蜒爬行的蛇。
  他們也許不如鐵人王進喜那樣有名,但他們卻是千千萬萬個王進喜中的一員。他們是共和國沉默的脊梁。他們用自己一生的拼搏和奮鬥,打碎了西方人給我們帶來的第二道劫難,讓我們免於墮入印度或者東南亞那樣的殖民下場,讓我們從小到大越來越不用為吃飯和穿衣發愁,讓我們的工作不再像他們那樣曬脫皮、凍斷腿、炸穿胸。他們的夢想是讓自己的子孫後代不再忍飢挨餓,這夢想實現了,但是鬥爭仍未結束,第三道劫難終於落在了我們這代人身上。
  2010至今:面對西方洗腦,我們也應該為了一個讓子孫後代不再自卑的夢想而奮鬥。
  2012年我在看行業調查報告的同時獲知了一件令人很震驚的事情,就是中國雖然承擔了全世界十億部手機的生產卻依然拿不到手機行業1%的利潤。類似的情況在中國各行各業都十分普遍。我們為什麼辛辛苦苦幹活卻拿不到應得的報酬?國人為何對西方品牌趨之若鶩?利潤是否真的必須白白送給西方人?我們這代人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否則中國就會爆發法國或蘇聯那樣的大革命,從此走向崩潰與困苦。
  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毫無疑問是中國自1840年以來最好的時代,但也是最糟糕的時代。這種糟糕不是我們平時通過網絡或者報紙、雜誌所看到的種種負面現象,而是一種時代的文化頑疾:“是什麼遮蔽了光明?為什麼我們透過傳媒永遠只能看到黑暗?”
  比如明明今天每個普通人的工資月收入,無論是購買豬肉、大米、手機、衣服、蔬菜、油米、汽車、箱包都比改革開放之前提升了不下百倍的貨幣購買力。為什麼人們卻滿口抱怨物價飛漲?這不僅完全不符合現實,甚至與現實徹底相反。
  比如明明今天的中國高鐵比西方人的飛機更安全、更環保、更經濟、更舒適,比汽車交通事故和死亡率低一萬倍不止,然而人們卻不斷怒斥中國高鐵建設,甚至恨不得將高鐵建設徹底摧毀而後快?這完全不是正常人的邏輯。
  再比如,今天的中國已經十分現代化,城市居民不在使用柴禾和蜂窩煤,再大量使用汽油和天然氣的今天,中國大氣中的硫化物污染和可吸入顆粒物比過去幾十年好了N倍不止,但人們卻一到陰天下雨天就瘋狂地叫罵中國污染,甚至渴望回到燒蜂窩煤或者燒柴禾的時代去。這不僅匪夷所思,而且完全有違正常人的思維。
  再再比如,明明美國警察一和人民發生衝突就掏槍將其擊斃,中國警察一和人民發生衝突就被萬人批判,而人們卻依然怒斥中國警察太暴力,羡慕美國警察很親民。明明中國自新中國成立以來改變自身命運的人最多數量最大,而人們卻怒斥中國社會固化,羡慕美國和日本那種百年不變的家族世襲現狀。
  明明中國的科學技術和精加工技術在很多方面已經超越西方,而人們卻似乎還總以為中國只會粗製濫造而只有外國人能造出好東西。從大的方面講,比如火箭技術,這種代表人類最高技術水平和精密加工能力的產品,中國的火箭不僅事故率最低,而且推重比和單發動機比日本和俄羅斯都要強一個世代,其成功率和利用率也超過了美國。從小的方面講,比如手機技術,蘋果是中國製造的自不必說,還有一大批民族企業自主研發的四核芯片手機不僅質量可靠,性能優良而且價廉物美,早就征服了歐洲市場,口碑極好。而歐洲的諾基亞以及美國的摩托羅拉卻已經日薄西山,江郎才盡。
  但這些顯而易見的事實被人為地掩蓋了,一切關於中國更強大中國可以做得更好的事實和信息都被輿論屏蔽了,剩下了只有永不停息的洗腦。2013年蘋果手機推出了新的IO7操作系統,畫面極其醜陋,設計極其不堪。但就是這樣一種產品卻被無數中國的媒體人和設計業內人士吹捧為:“新概念,新潮流,新標準。”然後繼續跟風模仿。這些人已經喪失了去爭奪話語權的勇氣,盲目地跪拜在西方人的腳下,只願意做他們的信徒和跪奴,而不願意相信自己才是未來之星,不願意承擔自己的歷史責任,不願意去建立自己的話語權。在這種跪拜下,西方人不僅拿走了中國人的利潤,還收穫了一大批恭順的奴才。
  中國人辛辛苦苦地生產了蘋果手機,美國人只是輕鬆地畫了一套新的軟件界面,結果中國人只獲得了1%的利潤,美國人卻拿走了99%。這本該是一件令我們不得不奮起直追,想方設法奪回利潤的事情。但在輿論的宣傳和誤導下,卻變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這些年所有媒體都在不斷地通過大大小小真真假假的各種事件和故事重覆向我們灌輸著一個概念:“中國人是劣等的,中國制度是有問題的。而老外是高尚的,外國制度是完美的。”但他們卻從不提西方這些年越來越嚴重制度問題以及各種暴亂,他們更不提老外闖紅燈、廝打孕婦、犯罪率更高、跨國詐騙多、西方醫療費用畸高、德國造假牛肉、美國瘦肉精合法化、英國造假藥、美國配毒藥毒死病患取樂、Google留監控後門、推特上罵總統就被抓坐牢等真相和事實。
  我們當中的很多人現在特別喜歡偽裝出自己極有愛心的虛偽面孔,他們常常在各種場合感嘆在中國西部地區還有很多孩子吃不好,穿不好。可是他們卻不願意為改變這些現狀作出自己的努力,只是一味地謾罵。他們一方面把錢通過購買蘋果之類的商品白白地獻給老外,讓老外可以更好地養育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又不斷謾罵中國的孩子不如外國孩子過得幸福。他們指天罵地顯得正義凌然,卻沒有勇氣長跪中站起來,用自己的技能和學識勇敢地把西方人拿走的利潤奪回來。所以我周小平經常說:“男人一旦喪失了勇氣,便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兒,與喪家犬無異。任何年代都是如此。”
  要做喪家犬還是要做男人,每一個80、90後都應當仔細思量。
  而在西方列強帶來的這場全球浩劫中,中國是唯一的幸存者。今天我們既沒有像美洲或者澳洲文明那樣被屠殺殆盡,也沒有像印度或者東南亞那樣淪為半殖民地,而是先後熬過了這些難關,走向了獨立自強的道路。我們的父輩先後粉碎了西方列強給我們帶來的第一重和第二重劫難,他們用自己的鮮血和汗水從絕境中逆流而上,為我們創造這個既不被屠殺也不被殖民的國家,但是挑戰仍未結束,我們這一代人從出生開始就被迫接受著西方列強的文化衝擊和思想洗腦。
  可是,中國的未來終將會交到我們這代人手裡,如果我們不能和大多數人一起衝破這道黑暗的信息圍牆,打破這第三道劫難的話,最終還會走向瘋狂和自毀。最好的例子就是走向了大革命的法國以及走向了崩潰和破產的蘇聯,這些國家的普通人存款一夜之間全部化為烏有,接踵而來的還有無休止的爭鬥、流血衝突以及漫長的貧困與衰退。
  你也許是一個小編、你也許是一個網友、你也許是報社記者、你也許是論壇版主,但無論你是誰,如果你還年輕的話,請你記住,不要再盲目的美化外國,醜化中國。你所見到的未必是真相,你所憤恨的未必是事實。你每一次對陰暗、不實、誇大等負能量信息的盲從和傳播,都是對這個飽經磨難國家和民族的一次犯罪,它最終會導致我們走向群體性瘋狂和自毀。一如法國大革命,一如蘇聯,一如利比亞。不僅人均存款化為烏有,不僅人頭滿街滾落,不僅人均壽命暴跌,而且妻兒老小都或慘死街頭,或流離失所。
  如果這種瘋狂與毀滅真的在中國發生了的話,我們這代人將愧對先烈們幾十年的流血犧牲,我們愧對父輩們一生默默無語的建設,我們也愧對那些帶著懵懂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子孫後代。我們的先輩們在最慘烈的屠殺和戰亂中沒有輸,我們的父輩們在最殘酷的饑荒和磨勞中也沒有輸,所以我們今天更不能輸,否則這一切都太不值了。我們生在這個關鍵時代,別無選擇,為了不辜負父輩的夢想,我們必須接過他們的旗幟,去實現中華文明的偉大復興。
  我們每一個人都應當是有血性的男兒,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有守護家園的天性和基因,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像爺爺拿起槍桿子奮勇殺敵保護奶奶,像父親拿起扳手努力工作保護母親那樣勇敢站起來,向那些強摁住我們頭顱往地面磕去的公知和洋奴們說:“不!”因為我們是男人,要有血性,我們必須要讓妻兒為我們感到自豪,我們必須要讓他們驕傲而自信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周小平在這裡懇求你們。
  請不要再說:“中國人沒有信仰。”因為你的爹媽也是中國人,沒有他們火熱的信仰和不計得失的付出就不會有你今天的生活。
  請不要再說:“中國人沒有道德。”因為你的愛人同志,你的子女也是中國人,如果他們沒有道德,你就不會有家庭的溫暖。
  請不要再說:“中國人沒有素質。”因為你也是中國人,就算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禽獸,那也只是你自己而已,不要代表我們。
  請不要再說:“中國沒有未來。”因為你們的孩子還很小,他們還有漫長的一生要度過,如果你們掐死了孩子心中的那份希望與光明,那他們將如何走完這一生?
  請不要再說:“中國有體制問題。”因為只要是個體制,它就有問題,有問題就改問題,不可能也沒必要全盤否定。西方體制也有問題,全世界比朝鮮更悲慘的所謂民主國家比如索馬裡海地之類的比比皆是。而被美國認定為獨裁國家的新加坡、日本、韓國等也沒見得有多差。
  請不要再說:“中國與我無關,大不了我移民。”因為就算你移民了,如果中國出事,你也會跟著遭殃。蘇聯當年的七大富豪最後全部非死即囚,曾經富可敵國別列佐夫斯基,移民後凄涼地死在倫敦一間地下室里的浴缸里,屎尿橫流,臨死前遭到了非人的虐待。這還是有權有勢的富豪,而那些權勢本就不高的人就更不必說。有據可查的是,從伊拉克到利比亞,從敘利亞到蘇聯,從東歐到埃及,曾經的政府公務人員,富商、普通官員們的後代,就算很早就移民到美國的那些,如今也都非死即囚或者神秘失蹤,一個例外的都沒有,一個都沒有!這就是生存的殘酷性,西方人一直都在奉行斬草要除根的政治邏輯。
  而對我們中國人來說,無論是印尼排華大屠殺,還是泰國暴亂中被虐死的華僑,又或是那些被美國警察強制從唐人街抓去修路最後活活累死的華人冤魂,也都在赤裸裸的地警告著我們這個世界的殘酷。
  所以,我們生來就和這個國家的緊密相連,不管你是富人還是窮人,是權貴還是草民,我們終其一生無法將自己與這個國家命運割裂。只有中國強我們才能好過;同樣只有我們實現了更高的夢想,中國才能全面復興。所以,請不要再污衊我們這個民族,請不要再詆毀我們的同胞,因為你的每一次大範圍潑污都是對希望的扼殺,對光明的遮蔽,是公知的幫凶,是無知的輕狂,是自我毀滅的先兆。
  我的朋友們,請像我們的先輩那樣擦亮眼睛,鼓足勇氣,勇敢地站起來挑戰西方列強佈下的最後一道劫難吧。打破了它,我們才算真正取得了勝利,戰勝了它,我們才能走向星辰大海!不要害怕公知對媒體和話語權的壟斷,只要我們堅守希望,不斷發出自己的聲音,就一定會打破黑暗走向光明。這是我們的責任,也是我們的使命。
  無論我們今天做了什麼,請相信歷史會給予公正的評價。到了中華文明復興之時,我想一定有人會讀到這本書,看到這篇文章。他們要麼會感激我們今天所發出的吶喊,要麼會捶胸頓足地感嘆為什麼當初就沒有人肯聽我們的吶喊。我希望是前者,而不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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